间,老七又要发飙。”
说完,把枪扛在肩膀上,憋着满肚子怨气低头猛跑。
队伍到了师大门,天气热得连狗都赶不出门,知了没命一样叫着。
门岗的警卫连卫兵捂着嘴看着这群全师挑出来最牛逼的兵,看热闹一样嘻嘻笑。
“喂!教导队的,加油啊!”有人甚至朝十几人起哄,“别待会儿又看到你们再跑一次。”
师部的人早就习惯了教导大队的学员被折腾,都知道教导大队的预提班长最苦,一天至少要从大门岗经过好几次。
出了师大门,跑在油柏路上,路面的沥青防腐要被烤化了一样,迷彩鞋踩上去,有种被黏住的感觉。
庄严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一条被人死死拧住的毛巾,不住地往外渗着汗,人就像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完了……我们这个速度,肯定达不到时间,回去要挨罚了……”
队伍里,不知道谁嘀咕了一句。
“早上已经跑了一趟三公里一趟五公里,刚才又跑了一趟障碍,给了个21分30秒的时间……这是要死人了……”
又有人在埋怨。
突然,王大通说,“我们抄近道吧!我知道有条近路,反正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