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碰!”
庄严觉得这蛇咬鸡实在真的不错,至少不比以前自己吃过的差。
死就死了,反正这么多人在,队部还有军医不是?
顶多就是送医院急救了。
他下定决心,开始大快朵颐。
周围的战友们全都不离不弃,守在他的边上,虽然一个个斗闻到了香味,可还是没人敢动筷子。
许久,刘瑞勇忽然开口了:“我看没事!可以吃!老庄吃了那么久,都没有毒发!”
他这么一说,早就按捺不住的众人也只等着有人捅破第一层纸窗户,全都恶狼一样挤到战备盆前面,你一筷子,我一汤勺,哄一下抢了起来。
很快,一个战备盆的蛇咬鸡全部见底,汤汁斗不剩。
庄严鄙夷地看着这些没出息的家伙,调侃道:“骂得,说好的战友一辈子呢!尼玛斗在等我做白老鼠,等我毒发身亡是吧?”
吃完饭没多久,一中队的宿营地附近又有哨兵发现了野猪出没。
再次出现了野猪群,看来这个宿营地附近不光只有一群野猪。
这天晚上,大队干部显得尤为紧张。
没过多久,庄严和自己的战友们坐在帐篷前吹牛的是时候,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