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中队后面自己挖的一个大池子,不过旱季常常会干枯;还有一个是射击场上的河流,是多数人去的地方;第三就是老油,那里有个抽水井,水质是最好的,就是人比较多。
庄严想了一下,王大通肯定有好事关照,拿起桶也不吭气,跟在后面出了排房。
走到训练场上,刘瑞勇从树荫下窜出来,手里出了桶还有个小包袋。
庄严疑惑地问:“什么好东西?那么神 秘?”
王大通嘎嘎就笑:“我早上去布置了几个陷阱活套,有收成!你看!”
说完就打开小包,里面躺着两只已经挂掉的水鸭。
“我操!原来我们后山上真的有野味!”庄严忍不住嚷嚷起来:“好哇!咱们可以改善伙食了!”
三人跑到老刘的小店,给了五块钱加工费,又要了一瓶头曲。
洗完澡,回到小店里吃着红烧水鸭,喝着头曲,感觉天下美味,莫过如此。
这样有滋有味的小日子过了几天,没等庄严和王大通等人过足瘾,这天晚上,几个人又借着去洗澡的机会到老油的小店里焖了三只倒霉的鹌鹑,正吃得痛快,忽然听到营区吹起了集合哨声。
王大通一脸懊丧道:“我操呐,这么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