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锋从一个个旱鸭子学员的面前走过,甚至伸出手来,摸摸已经脱皮的肩膀和背部。
“你们是付出了巨大的努力的,皮都晒脱了,作为教员的我,发自内心地佩服你们……”
突然,他收住了脚步,回到队伍的中央,背着手,又将所有人扫视了一次。
“我佩服你们居然可以蠢得这么惊天动地!”
他手一指,指着远方,开始排队下水练习1.5公里泅渡的学员们,说:“你看看,人家从c组到了b组,b组又晋升到了a组……看看这片沙滩上,还有谁?还有谁像你们这样还在练基本动作?”
他长叹一口气,说:“作为教员,我有责任,我必须承认是我的水平不够。”
叹完了气,陈锋又深深做了一次呼吸,下定了决心一样说道:“所以啊,今天我不打算让你们继续练习基本动作了……你们的基本动作都非常纯熟,我不得不承认,你们不是工作的原因,是心理上的因素,说到底,是怕水啊……”
看到陈锋一副失落的模样,庄严心中大喜。
难道,陈教员是觉得我们这十个人是朽木不可雕也,所以打算彻底放弃了?
一个大队,四百多号学员,放弃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