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休息就休息,如果腿真的有问题,那可是一辈子的事!”
“是!班长!”老迷糊高兴得像个孩子,立马敬了个礼。
上了闷罐车,基本上是一个区队一节闷罐车厢,不过倒也宽敞,把背囊放地上一放,凉席一铺,救生衣当枕头,人往上一躺,倒也惬意。
清晨,所有的人员、机械、车辆已经全部上车完毕,闷罐车朝着鄂北方向吭哧吭哧地前进。
闷罐车的车门没有关,留着一米多长的缝,风灌进车厢里,即便是夏季,仍然令人有些发冷。
“我听说,咱们团比我们牛逼多了,他们是直接从s市坐车去机场,然后直接空运到鄂北那边……”
“你听谁说的?”
“我老乡在司令部,他说的,这回据说是大调动,咱们师几乎倾巢而出呢!还有别的部队也在调动,都往鄂北那边赶……”
“看来这次长江的洪水非同小可了,前段时间看新闻都知道吧,都过了三次洪峰了,第四次也要来了,据说第四次比前三次要大多了。”
所有人百无聊赖地议论着这次抗洪抢险,气氛并没有多紧张。
所有士兵里,包括庄严在内,大家对抗洪抢险这事都没啥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