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独往,他从不穿迷彩服作训服,每天穿着那身烫得笔挺的夏常服,戴着大檐帽,把武装带拿在手里,优哉游哉在训练场边踱步,看着三区队的兵训练。
这种完全放手式的训练,让张和平就像一个稻草田边的假人,可有可无,甚至稻草人比他的作用还要大。
周湖平那边不消说,早就气得牙疼。
可是又没办法。
换了别个红牌这样,早被他周湖平打报告踢走了。
偏偏这个张和平是蔡副师长安排过来的,他总不能真的跑到蔡副师长那里去告丫一状。
此时已经接近十月,很快要国庆了。
十月下旬,集团军将会组织比武,而年底部队要形成战区快速反应作战能力,接受总部的考核。
1师驻扎地到处都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几乎每个单位的营区内外都扯起了一些大横幅,“掉皮掉肉不掉队,流血流汗不流泪”、“苦战xx天,迎接总参考核”等口号比比皆是。
关于改变,最令士兵们兴奋的是据说要配发新的装备。
那段时间,隔壁的通讯营忽然多了不少奇奇怪怪的通讯车,车什么,跟在后头疾步而行。
墨绿色的切诺基悄悄滑进教导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