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滋味。
谁愿意?
没人愿意。
悲伤的滋味是苦的,当然没人愿意反刍。
张和平这么一说,他倒真的像了好一阵。
最后,他对张和平说:“那种感觉……就像一只失去了胳膊的袖子,空荡荡的,随风摇摆,心里空落落的……”
张和平的双眼忽然放起光来,笔在纸上又开始唰唰地写着。
到最后,他把笔重重拍在桌子上,对庄严说:“成了!”
“成了?这么快写好了?”
“不,只是个提纲和文章的主题,你先出去,给我一个小时,等我喊你你就进来。”
“一小时能成?”
“能成!”张和平脸上又出现了那种久违的骄傲,“我是谁?我是张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