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摔跤。
俩人都是半斤八两的水平,一会儿你将我扳倒,摁在水里喝几口河水,一会儿我又将你扳倒,灌你几口水。
两个没有受过专业捕俘训练的步兵在水里完全靠力气和蛮劲发泄自己的不满。
最后,还是在附近经过的其他中队学员发现有人在这里打架,结果喊了起来,刚好王大嘴带人经过,发现了在河里厮打的两人。
王大嘴和严肃带着七班的学员跳下水里,几个人抱住一个,生生将两人分开。
即便分开了,俩人还是不停咒骂对方。
最后,徐兴国仿佛崩溃了一样,突然大声吼道:“庄严,从今往后,你再也不是我徐兴国的战友!不是我的兄弟!永远!永远——”
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好像用尽了全身的气力,要将什么东西撕裂了似的。
说罢,他直接朝着抱住自己的人大喊:“放开我!让我走!”
等众人松手,他转过身,擦了一把嘴角上的血,佝偻着腰,仿佛大病了一场似的朝岸边挪去,上了岸,脱下了上衣拿在手里,头也不回朝三中队的营房方向走去。
庄严也不再挣扎,站在水里静静看着徐兴国离开。
冰冷的河水将庄严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