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有啥好恨的。来!干了!”
“干了!”
“干了!”
这一顿酒,喝到了天色全黑下来才散席。
将易军送上车的时候,这家伙喝得有些高,又呜呜地哭了起来,死活不肯上车,又是自扇耳光又要下跪,折腾了好一顿,这才上了老油的三轮车。
“陪我走走吧。”尹显聪看着老油的三轮摩托远去,这才对庄严说,“就当是散散酒气。”
俩人沿着教导大队的柏油路一直朝着大门口的方向走。
“庄严,你有没有想过……”
尹显聪说到这,突然停住,似乎往下说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才好。
“班长,有话你就直说。”
尹显聪又是微微地苦笑一下,说:“你最近有没有和你爸通信?”
庄严摇头:“我爸那人,才不在乎我怎样,他老觉得我不懂事,我哥才是他最喜欢的儿子。”
尹显聪停住脚步,看着庄严道:“你真的这样认为?”
庄严说:“他是我爹,我咋会不清楚他?你看,我当兵这事都是他坑着我,才把我坑来了。”
“那你后悔了?”尹显聪追问。
庄严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