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孙子!”
这就是部队特有的操行。
本来就是个正儿八经的武装力量,本来就是堂堂正正的暴力团体,非得要文绉绉的说话,那不是笑话么?
要文明要斯文?
这又不是大学校园,这里待的都特么不是读书人,这些兵里,有像韩小北一样的死宅,有像赵富贵这号牛皮糖一样又黏又赖又滑的家伙,也有像牛大力一样只读完小学毕业、浑身蛮力支服比自己力气大的人,真的要客客气气斯斯文文带兵,那特么全得带进怡红院的沟里去。
不能打不能骂又不能碰不能罚,这特么不是当兵,这是当爷!让人供着!
庄严很想揍一顿赵富贵,他相信自己绝对有这个实力。
想赵富贵这种训练上的水货,如果赤手空拳,庄严对付他三五个都没问题。
他盯着赵富贵,嘴角掀起一丝诡异的笑,目光如同两根刺刀,扎向了赵富贵的双眼。
赵富贵本想给庄严递烟,这烟递到一半,僵住了。
被庄严盯了足足半分钟,赵富贵感到自己的脊梁都在发冷,好像蹲在了夜晚十二点的停尸房里。
咕嘟——
他艰难地咽下了一口唾沫,然后挤出一个比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