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是最基本的。”
几个兵看到徐兴国一脸的严厉,赶紧起身离开。
等人都走了,徐兴国将目光移到上。
不过,那堆鸡肠文却怎么都看不下去了。
三班在做什么?
大晚上的,也不组织训练,也不在排房里休息,跑到营房后面的水沟旁做什么?
按照以往三班的德行,那些兵这时候早已经在床边吹牛打扑克了。
想到这,他合上书,左右看看。
排房里空无一人。
牛大力带着他的班出去搞训练了。
这人还是老一套。
一点训练方法都没有,只懂死搞。
一班长的几个兵交给他,算是糟蹋了。
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想到这,他不屑地笑了笑。
三班的事,依旧像个放在耳边的狗尾巴草,撩得他浑身痒痒。
走到床边,他小心翼翼地推开一点窗户,将脑袋贴在玻璃上,悄悄伸出去朝营房后面看。
八连的几个排的排房都是平房,一溜整齐排列过去,水沟距离营房只有两米,灯光可以将那里照的通亮。
所以只要从排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