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回去只给一安置费,不像从前那样包分配。
“他是要做出自己的决定了。”严肃感慨地放好报纸,他决定回去剪下那篇报道珍藏起来。
等庄严回国,把它送给庄严,也是一份难得的珍贵纪念。
拿起筷子,夹了个烧饼,咬了一口。
咔——
这家反观的缸炉烧饼又香又脆又酥,令人齿颊留香,意犹未尽。
“对了。”他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徐兴国还在大队里吗?”
苏卉开埋头吃东西,随口道:“他没联系你吗?”
“没有。”严肃说:“我给他写过一封信,他没回……老徐的性格……”
“他还是在记恨之前和庄严竞争预备队指标的事情吧?”苏卉开说:“这人是个死脑筋,我都不想搭理他。”
严肃微笑道:“他只是性格上有些偏执,其实我个人挺钦佩他那种为了理想奋斗的韧劲,从新兵连到现在,老徐是吃了不少苦的。”
苏卉开冷冷道:“他啊,心想事成了。”
“嗯?”严肃听出苏卉开话里有话,追问道:“他也考上学校了?”
“对,和我一批的。”苏卉开说:“自从预备队那件事之后,他几乎不和我们说话,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