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带兵是绝对有一手的,几句话,所有的兵心里听了热乎乎的,觉得副指导员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干部。
果然,吃饭的时候,气氛很热烈,但是场面很稳定,没有发生喝着喝着就哭起来,然后又表演硬气功的破事。
吃完饭,已经是晚上六点多,距离宁县还有一百多公里。
最后这一段全是山路。
大巴车在山上绕着山爬,又起又落,本来就是冬天了,这会儿到了山区,更冷了,温度估计在5度以下,大巴车的玻璃上都是雾气,白蒙蒙一片,看不清车外的景物。
庄严和崔伟楠俩人一人一件军大衣,裹住自己,坐在大巴前面的两个位置,一直和司机大叔吹牛逼。
毕竟夜晚开车最怕就是打瞌睡,聊天能提神,至少司机不会因为太无聊而睡过去。
突然,在大巴车雪亮的灯光下,路边忽然出现一个背着个背包的女人,伸手拦住了车。
司机踩下了刹车,停住了大巴。
那个女人约摸二十多三十岁的光景,穿着一件黄色的羽绒服,在灯光下显得十分显眼。
她跑到司机的位置旁,站在车下敲车门。
司机将一点点玻璃窗摇下,问:“大妹子,有什么事?”
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