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忘了,咱们当兵的除了前程,还有一种更重要的东西,那就是责任,别当了几年军官,就连入伍时候的誓词都给了个一干二净。”
最后,庄严轻轻输了一声“保重”,然后转身返回营区,只留下孤零零站在路边不知所措的宋月飘。
回到连队,庄严想去找找营长唐文凯谈谈明天开训的事。
刚到营部,就听见房里有人在拍桌子。
“他就是个逃兵!”
……
“你们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从我侦察营里调人!?“
……
“你们组织部门是怎么搞的?!不知道我这里正缺人吗?!你这是给我们改编升级工作添乱!”
是营长唐文凯的声音。
很显然,他已经暴跳如雷,拿着话筒似乎是给师里打着电话。
教导员禄霄在一旁朝他丢眼色,扯唐文凯的衣袖,示意他冷静。
挂断了电话,唐文凯依旧余怒未消,一口一个“妈了个巴子”在骂。
“他们就是混蛋!老禄,你知道吗?师机关搞组织那帮家伙就是一帮混蛋!我就不明白了,我这里都缺人,缺干部,怎么还让调动?!还让那个宋月飘调到军里去!?像什么样子!不行,我要回去找师长,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