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不清啊。”
“什么病?我没病!”苏卉开一头雾水。
“你有病。”徐兴国说:“气管炎(妻管严),晚期,没治了。”
苏卉开脸一红,不吭声了。
旁边的严爽不乐意了,说:“我说徐副连长,你说老苏这病,我看你也有。”
“我?”徐兴国脸上微微一烫,赶紧道:“没有的事。”
严爽那是能轻易善罢甘休的人?
徐兴国刚才调侃苏卉开,严爽听了当然不乐意。
自己老公,自己怎么说都可以,别人就不行!
严爽道:“白玲玲我打小就认识。”
她朝严肃方向努努嘴:“你不信问问我弟,他俩曾经在一个部队的院里,问问白玲玲那丫头是省油的灯吗?白军长就这么一个独苗闺女,打小又忙着不在家里,都让她姥姥姥爷宠坏了。我看啊,你徐副连长怕也是气管炎患者。”
徐兴国立马挺了挺腰,说:“哪的事!在我面前,都我说了算!”
严爽咯咯地笑。
她看出徐兴国是故作强硬,也不想在这事上穷追猛打,所以轻轻一带,转了话题。
“说起来啊,我还是挺佩服我们庄严同志的。”她说:“你看看我们林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