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跟着我,认识多点老板,将来我给他指条明路,去搞海产生意比他在这里干保安强多了……”
庄严笑道:“你还没认识大通呢,信得过他?”
朱/德康不以为然道:“我是不认识他,但是我认识你,你庄严的人品怎样我知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当你朋友的,人品也查不到哪去。”
庄严说:“老班长现在说话一套套的啊,看来是看了不少书。”
他知道朱德康的文化水平不高。
当年在老八连,如果他文化程度高点,估计早就考军校了,也不至于一直盼提干盼到最后卷背包走人的地步。
今晚重逢之后,庄严觉得朱德康在谈吐上简直变了个人似的。
算起来,朱/德康是在自己去了教导队那年的年末退伍的,至今已经回到地方八年了。
八年,社会的磨砺足以改变一个人。
听到庄严谈及自己的变化,朱/德康不由得感慨地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一包中华烟,抽出一根递给庄严。
庄严摇摇头:“戒了,后来去了红箭大队的时候当了狙击手,不能抽烟了。”
“你现在还真是个职业军人了。”朱/德康将香烟在烟盒上敲了敲,然后摇下车窗,拿起火机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