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朋友的脑袋,是你先动的手,打了人不说,还骂人家死去的老娘,我朋友忍不住才动的手,你是不是真要把事情闹大?”朱/德康略带威胁说道:“闹大了,最后你也吃不了兜着走!”
“那我喝了那么多粪水,白喝了?!”鸡冠头深深不忿道:“我也不知道那些厕所里的水有没有病毒!你看我这衣服,还有我这鞋子,我的头发……”
他越说越激动,人都要哭出来似的。
“我要按照流程来,我要他承担法律责任!”
警官看着鸡冠头嗷嗷地叫,最后说:“行,如果按照正轨流程,今晚都别走,关在置留室里一夜,明天调查清楚了,再开介绍信让你们去验伤,然后我们会根据调查出的情况作出判断,谁去蹲拘留仓谁也说不准,让事实说话,局里法制股那边怎么批就怎么批。”
听说要置留一夜,还不知道将来结果如何,鸡冠头有些犹豫了。
“警官,不用都关吧?”
“难道只关人家不关你啊?”值班的警察说:“你是局长啊?管不得啊?”
鸡冠头再次语塞。
朱德康看到僵持着也不是个办法,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好。
于是说:“行,别说我欺负人,咱们公道点,今晚双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