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大义凛然突然上脑了,哨兵忽然闭嘴,一个字都不说了。
牛世林问:“1营的哨位我们现在都知道了,不过还有一件事,我得问问兄弟您,麻烦答一下。营区里,有多少1营的人?兵力如何?装备如何?营指挥部在哪个房间?营长在哪个房间?”
这回,哨兵不吱声了。
牛世林推了推他:“说吧,反正你都说了一点半,不在乎说另一半。”
哨兵脸色一红,说:“我刚才那是不知道,不小心……”
牛世林看了看表。
时间已经接近三点半了。
“得了,我没时间了,兄弟。”他说:“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将里面的情况一五一十说了……第二嘛,你如果选择当好汉,你可以选择一个字都不说,我们会……”
“你不用说了,我选第二!”海防连哨兵毫不犹豫地打断牛世林,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牛世林和周围的几个战友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突然猥琐地笑了。
几个人突然如狼似虎扑上来,一下子又将哨兵抬了起来。
哨兵还没来得及尖叫,那团叫做野战丝巾的东西再一次准确无比地塞进了嘴里。
他感到自己的腰带松脱,扑地落在地上,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