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两个阶段也很大把握可以拿到第一,同样能在团体总分上获胜。”
许卫国说:“我不要听可能,我要一定!”
他是个老军人,说话有些硬梆梆的。
这意思就是命令了。
庄严又道:“我还有一个担心。之前牛世林一直在为狙击手比赛做准备,在集训的时候,他就一直担任这个角色,并且为此付出了很多很多的汗水,别的不说,光是趴在地上练耐力,他那两只手肘就没好过,为了端枪的稳定性,手练肿了又消,消了又肿,为了练憋气,每天跑到训练场外的河边蹲在那里把脑袋插到水里,别人休息他都在练。他是我见过最勤奋的兵,我不能让他白白准备了小半年,突然告诉他说你不用上了。如果这么做,后面的比赛他就等于废了,许大队,你考虑过这种情况吗?”
后面的每一个阶段科目,都需要整个侦察分队一起合作完成。
庄严没有危言耸听。
许卫国当然也知道,这么做其实风险也挺大。
牛世林虽然是老士官,但好歹也是个人,是人肯定就有情绪。
白白苦练了半年,来到这里比赛才告诉他不能上场。
这事搁哪说都不公平。
“许大队,我还有一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