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劝和,实际上还是和张岩的意思差不多。
禄霄听了,心里有火,尤其是几个兵居然还在埋汰营长庄严。
他忍不住猛地咳嗽几声。
“咳咳咳——”
咳嗽声刚起,那边的议论声马上无声无息落下去,灯光也灭了。
庄严见藏不住了,于是直接走到入口,掀开帐篷的帘子。
他站在黑暗里,也不说话。
但是帐篷里的那些兵却从明亮的月光照出的背影上认出了那是自己的营长。
想起刚才自己还一口一个营长在议论着这次演习的事,陈念军和张岩都心里直打鼓,吓得大气都没敢透一口。
庄严终究还是没有发火,只是淡淡说了句:“都睡不着?都很精神?要不要出来活动活动?”
没人敢吭声。
庄严站了几秒,转身走了。
离开不远,禄霄问庄严:“你今天脾气挺好啊。”
庄严说:“我的脾气什么时候不好了?”
禄霄道:“好?整个营的兵背地里都叫你‘庄阎王’。”
庄严说:“那是训练。”
禄霄又说:“也是,你这人有点就是公私分明,而且爱兵如子,这一点好,1连这些年那么多人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