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张成远也调头离开。
最后,只留下庄严的蓝军突击队和一整营的通讯兵。
牛世林上来悄声问:“营长,你说……咱们咋办。”
庄严看了一眼牛世林:“凉拌!集合,上车,走人!”
干脆利落的几个词。
庄严也不废话。
反正不干也干了,能怎么着?
自己也不是盯着他鲍庚等几个师级干部打,只是巧合,巧合中的巧合。
他鲍庚本来在流动指挥车上好好的一点鸟事都没,偏生好死不死跑到通讯营看什么现场直播。
这能怪谁?
不过,庄严知道此事非同小可。
事情要有一个发酵的时间。
此时情况兴许还没捅到集团军或者军区,甚至在观摩现场的更高一级首长耳朵里。
未来要面对什么,庄严心里也没底。
上了车,朝侦察营的营地开去。
庄严忽然对牛世林说:“世林,我有一个命令给你们,包括你们几个骨干。”
“营长你说,我们一定执行。”牛世林说。
庄严道:“估计这事要闹大,如果有任何人来调查,你记得坚持一点,这件事是我的决定,和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