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深谙其中的艰难。
“那你为什么还是来了?”
严肃拿起酒杯,又呷一口,然后说:“给你们讲两个故事吧,其实这些事,我之前也没跟张主任说过。”
张和平吃着菜,目光却落在严肃脸上:“你说,我洗耳恭听。”
严肃说:“我军校刚毕业那年,分配到某部司令部实习,然后有一次对外的演习,地点就在这里,我跟着首长去做随从。当时来了不少国外的武官和参观团,整个演习下来之后,鹰酱家一个旅长对我们师首长说,你知道吗,在我们国家有一个和这里差不多大的训练基地,叫做欧文堡。我宁可在自己的基地里输给对手,也不愿意在战场上死在敌军的手里。”
“我们首长问他,那你觉得我们这里和你们的欧文堡比怎样?你知道那个鹰酱旅长怎么说吗?”
庄严在国外学习过,也大约知道西人的习性。
尤其是军人。
“肯定说你们不行。”
严肃抿着嘴唇,用力点了点头:“毕竟是外交场合嘛,也没那么露骨。那个旅长说,差点。”
张和平问:“就一句话?”
严肃说:“对,就一句话。也不多说。但是我们首长脸上就难看了。精心组织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