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庄严侧过脸,朝训练场望去。
晨光中,整个营的官兵已经列好了队,正分成三路纵队,整齐地朝着营部这头跑来。
一边跑,一边喊着口号。
黑压压的一片脑袋,如同一块会移动的地毯。
在庄严等三人惊愕的目光中,侦察营所有的官兵跑到了路边,值班军官整队,所有人站好。
新任教导员何邵阳跑步上前,在姜锦霖面前约五米处站定,敬礼
姜锦霖回了礼。
何邵阳大声报告:“师长同志,侦察营集合完毕,应到397人,实到394人,请请指示,教导员何邵阳。”
“稍息。”
“是!”
何邵阳重新回到指挥位置上,喊了声“稍息”,然后自行入列。
姜锦霖扫视了一番侦察营的队伍,但他并没有去队列指挥位置上讲话,而是转过头,继续将目光留在庄严身上。
他抬起手一指,指向那些站得笔直的兵。
“这些,都是你带出来的精兵强将。你来到4师侦察营这些年,我们出国比赛拿过奖,参加维和立过功,抗震救灾拼过命,是全军区都有名的侦察营。而在你来之前,这个营一直都被兄弟部队讥笑,说是二线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