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什么说不得的东西,只是怕你不理解,会乱写。”
林玲说:“你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我也是,我是读了四年的新闻系毕业的,你觉得我的职业素养就这么低?政治觉悟就那么低?”
说到争执和辩驳,士官那是面前这位军区记者的对手。
“好了好了,你问吧,我说就是。”
士官算是投降了。
林玲用一种胜利者的微笑配上赢家的口吻问道:“说说你们的训练,你们蓝军的特种侦察营训练有什么特色?”
士官看看旁边的兵,旁边的兵又看看另一个。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一阵没说出个子丑演卯来。
最后,还是兵龄最长的这个二期士官开口了:“怎么说呢?我们训练的很多东西根本就不是在训练大纲上能找到的,你让我们怎么说。”
林玲说:“怎么训练怎么说,有什么不能说?”
士官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道:“这样说吧,套用我们营长的话来讲,我们蓝军就是军中磨刀石,你要说特色,要说上一两天都说不完,但是总结起来就是一句:不搞形式主义,跟打仗没关系的东西一律砍掉,只练怎么打仗,怎么打胜仗。”
“怎么打胜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