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防御方,这样拖下去,这次演习红军旅还是会输。”
陈满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忽然又摇摇头:“在演习结束之前,一切都有可能……”
……
“站住!”
黑暗中,几支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徐兴国。
“口令!”
警戒哨中的一名老兵警惕的冲着被拦在路上的几辆车大声喊着。
“战斗不止,回令!”
“冲锋不息!”
对上了。
警戒哨顿时放松下来。
从隐蔽处走出,领队的是一个蓝军旅的士官班长,他用手挡了挡刺眼的灯光。
“哪个单位的?把车灯关一下。”
土路上的车灯熄灭下去。
士官带着两个兵上来,打着手电朝来人身上一照。
领队的居然是个中尉,看起来浑身湿漉漉的,脏兮兮的,满脚满身都是泥巴。
“我们是工兵排的人。”军官看起来很焦急,径直走到士官面前:“你们是哪个单位的?”
“我们是炮营的。”士官回答。
军官仿佛看到了救星,上前大声道:“兄弟,帮个忙。”
“什么事?”士官问。
中尉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