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石说的那样,他知道,怕是这件事解决起来不是那么容易。刚才在那边,叶晨知道,自己只是给宋大标他们一个教训,恐吓一下他们而已,怕是下次那些人,只要还是在道上,还是会找程飞麻烦。
叶晨只是让金石在一旁坐着,并没有再问什么,坐在那里思 考,看着那间急救室。
相比起其他普通患者,本身程飞感染到艾滋病毒,救治医生在他给进行检查的时候,除了医生和护士本人,如同平常那样穿着工作服,戴着口罩和手套外,他们还做足了其他措施。
现在他们在急救室里面,给还没有晕过去的程飞做完检查,发现他除了脸上那些伤口,现在已经愈合,没有再流血外,最严重的地方,正是肚子上一段大肠,被锋利水果刀刺到,通过x光检查,看得一清二楚,现在主要是缝接起来,还要防止出现伤口感染。
如果是平常,对其他主治医生来说,自然算不上困难,但是考虑到对方本身就是一个艾滋病患者,自然不同。
在那间急救室打开的时候,一位中年医生出来问道:“谁是这位患者家属?”
“我们是他朋友。”叶晨说道。
刚才这位急救科主治医生和其他女护士都看得出,金石和程飞这些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