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嬷嬷,人各有命,这里的一切真的不适合我,它之于我就像一个大牢笼,待在这里我只会感到窒息,直到有一天死亡为止。”
左沐返身走到安嬷嬷身边,帮她捋了捋鬓角凌乱的白发,含泪叮嘱道。
“所以,您不用为我感到悲伤,假如有一天再回到定城,我一定第一个过来看您。或许哪天您老了,做不动了,您让人给我捎信,我过来接您,带您去颐养天年……”
这边左沐温情脉脉,正轻声细雨安抚安嬷嬷,只听一个冷冰冰的声音生硬打断了她的话。
“好,有骨气,视权利金钱如粪土,确实是名奇女子。”
司马铖沉沉盯着左沐,眼里不带任何温度,“不过康王妃,你可想清楚了,只要你前脚踏出这个院门,以后这个称号就彻底与你无缘,若想再回到这里,你将比登天还难。”
“嗬,这点自然不劳王爷您提醒,我左沐既然决定离开这里,肯定没有再回来的道理。”左沐惨然一笑,决绝道。
“是吗?但是,有件事,本王觉是还是有必要善意的提醒你一下。”
司马铖眼眸暗了暗,沉沉开口道,
“如果你今天决意离开这里,仅仅因为薛牧打了一场胜仗,便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