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司马铖说这话时,已经将语速放到了很慢很慢,极力在掩饰自己的情绪了,但是白启仍是深深的感觉到了他内心的无助和绝望。
心中一痛,白启走上前,轻拍了拍司马铖的肩,毅然道,“我懂了,你放心,剩下的事交给我,我去说服他们。有什么事,我来扛。”
外面的世界如何腥风血雨,战争变得如何惨烈,左沐自然不知道。
她只感觉自己特别特别困,好像睡了很长很长的一觉,也怎么睡也睡不醒。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努力,左沐艰难的睁开了双眼,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顶淡紫色的床幔,将整个宽大的拔步床朦朦胧胧罩了起来,充满一种迷幻和浪漫的色彩。
低头,身上盖着的也是清一色淡紫色的锦被褥,一看就是上等的料子。
微风吹来,窗边一阵叮叮咚咚、清脆悦耳的风铃声传来,床幔被轻轻吹起一个角,空气中一缕淡淡的花香趁机调皮的钻了进来。
左沐受好奇心趋势,伸手将吹起的那缕床幔捉住,顺着香味望去,就见床边小几上,一盆火红色的杜鹃花开的正艳。
而放眼环顾整个房间,打扫的更是一尘不染,摆件饰物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