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白启汇报什么,还是抛出什么疑惑,司马铖统统用一个嗯字打发了,答了也等于没答。
看他这样,白启只得轻叹一声,无奈的转身倒了杯茶,轻轻放到他手边。
说实话,现在每次看到司马铖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白启都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心疼。
这还是那个从小和他一起长大、意气风发的太子爷吗?
白启怔怔的看着司马铖的侧影,无奈的摇了摇头。
自从前几日昏迷醒来后,司马铖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原来那么生龙活虎、雷厉风行的一个人,就这么被人一瞬间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 。
只短短半月的时间,人也急剧消瘦,脸都瘦的几乎变了形,又回到了十几年前病重时的体重,而精力却比着当年战败中寒毒时还要差上很多。
一天下来更是说不上几句话,没日没夜的坐在案前望着手中的作战图还在下面压着的那根玉簪发呆,就算偶尔说出几个字,最多的也是杀了吧,全杀掉之类的
白启知道,他哪是在看玉簪,哪是在分析作战图,分明是在想这二者的主人,因为这张图是临行前夫妻二人合力画的,而玉簪则是元宵节他为左沐买的。
白启有时候是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