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才刚讲了这么多,月氏皇就轻而易举的满足了,左沐一拍胸脯骄傲道,“这才哪儿到哪儿,相比较他们,当时教我们骑马的先生更惨呢。”
“哦,这又要从何讲起?”月氏皇一听还有戏,自是兴奋的又瞪大了眼睛。
“继续讲可以,但是父皇我既然都讲这么多了,您可得按我的要求,将这些都喝了。”左沐适时又奉上了粥碗。
“好好好,丫丫提的要求,父皇立即照办就是。”月氏皇听故事心切,径直端起粥碗,直接喝了几大口,催道,“看我这都喝多少了,快讲,快讲!”
“之所以说他惨呢,是因为他每次授课前,只要是他要骑的马,肯定都会受惊,所以每次授课结束后,他都会摔得伤痕累累,浑身狼狈不堪。”
“为什么?怎么会每次马都惊,该不会又是你这臭丫头捣的鬼吧?”渐渐的,月氏皇也有些摸着左沐的套路了。
“对呀,只要我知道他骑哪匹马,我就肯定能在第一时间,将一根银针悄悄的射入那马屁股里,这样一下,只要他一骑,那马自然就会立即受惊,一路狂奔,根本停不下来。
但是奇怪的是,这位先生倒是坚强的很,尽管每次都受伤,但是他就是不气馁,坚决不肯走,一下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