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意啊,”被骂的狠了,萧泽跪行到大渝皇脚边,抱着他的脚,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辩解道,
“父皇您要相信儿臣啊,儿臣真不是故意的,
当时他拿剑逼着儿臣,儿臣真的就吓坏了,
儿臣……儿臣还年轻,儿臣真的不想死啊……”
“好好好,真是好的很哪,”大渝皇彻底被萧泽气懵了,捂着头无语道,“你不想死,那你就想让你老子代你去死,是不是?
不错……不错,你可真是朕亲手教养出来的好儿子。”
“父皇……父皇,儿臣真不是有心的,儿臣怎么能想让您去死呢,儿臣当时只是吓坏了,压根没想这么多……”可能经历了今天这事,萧泽也是真的懵圈了,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话。
直听得一旁的曹丞相都听不下去了,上前扑通跪下,打断了萧泽的话,含泪替他向大渝皇上求情道,
“皇上,求您看在我们曹家忠心耿耿,这么多年鞍前马后为国效力的份上,就原谅泽儿这一回吧。
臣觉是今日这事可能真是个误会呀,您想啊,泽儿从小在皇上您身边长大,是您一点一点教导出来的,他怎么可能会希望您出事呢。
他当时也就是一时给吓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