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仿佛这件事根本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五个月!刚好五个月,七五年六月生的月容,我们十一月离婚,别人劝过我好几次不要签字,但是我还是照他的意思 签字了,从此以后恩断义绝,我就是我跟我自己生下的月容。”
虽然江月容坐在后座,但是易弱水仍然能听到她抽泣的声音,说到这江玉莲的语气隐隐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可是我最后还是考上了大学去了云城,他比我早回城又有农具厂的工作又怎么样,他在这里干了二十年甚至有段时间作到了车间主任,但是他做到车间主任又怎么样?这是农具厂啊!”
农具厂在改革大潮中的前途怎么样,易弱水比谁很清楚,但是他一点不关心农具厂与江玉莲前夫的命运,他只是在心疼江玉莲与江月容这对苦命的母女。
易弱水是真没想到江玉莲的命运会这么曲折,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件事跟自己没关系,但是易弱水就是有一种哭出声来的欲望,他强行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问道:“那江阿姨是怎么在星州考上了大学?”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江玉莲二十年都不肯回星州,如果她是江玉莲也会作出同样的选择,这段经历太痛苦了,痛苦得让人没有勇气进行回忆。
但是易弱水完全没想到江玉莲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