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什么原因,既然他们选择了在此时此刻不辞而别,那便表明他们的立场。
而这样立场的背后,也意味着某些方才还在萧牧心头翻腾的东西,此刻到了冷却下来的时候了——依靠着利益拉起的团结,在更大的利益面前,注定瓦解。
至于剩下的那些宁州子弟,相比于萧牧的冷静,倒都显得有些无所适从,他们亦或着相互观望,都不解于在这一刻钟的光景中都发生了些什么。
“现在,还有人要离开吗”这时,萧牧的声音再次响起。
他沉着目光环视身前的众人,脸色阴沉得有些可怕。
众人纷纷静默,可就在这时,一道甲胄碰撞之音传来,一位身着三霄军甲胄的士卒迈步来到了萧牧的身旁,朝着萧牧行了道军礼,于此之后便言道“将军,家主请你回家一叙!”
……
“这是在下的辞呈。”
“这是在下为官三十余年来各种收入的账目,以及军饷遗留的账单,当然还有银票。”
“这是青霄军的统领军印,三万青霄军尚且驻守在蛮鸿关,这帮崽子们听话得很,州牧只要派人前去接替,想来不会生出变故。”
州牧府中,昏暗的书房内。
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