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时,只要无大事,每日都得骑马砍杀一个时辰,以为以身作则。萧某喜左手握以缰绳,右手握以雨幕。缰绳性软,而刀柄为刚,常年累月亦有手茧于双掌之中。”
“但缰绳所起至手茧与刀柄所起之手茧却有不同。我观阁下手中的手茧与我这握缰之手大相径庭,倒像极了我这握刀的右手。我看阁下牵的不是马,而是……刀吧?”萧牧这话出口,眯着眼缝中猛然杀机奔涌。他手中的力道再次重了几分,将那人的身形高高举起,嘴里暴喝道:“说!是谁派来的!?”
那男人的心思机敏,却也明白萧牧绝非等闲之辈,对方看出了他的破绽,再编造任何谎言都无济于事。他倒是有些鼓起,索性任由萧牧掐着他的颈项,他确实闭目一副引颈待戮之相,再没有半点狡辩的意思。
而周围的百姓得见此状,也纷纷反应了过来,这并非萧牧欺压良善,而是这家伙当真图谋不轨。人群中方才为此人辩驳的掌柜更是面
色难看,唯恐自己方才自以为是的仗义执言,最后会反倒会引火烧身,牵连到自己。
“以为我不敢杀?”萧牧见那人不再言语,顿时面色一寒,低声语道。而这样说着,他手上的力道再次加大,不过三两息的光景,那人潮红的脸色便以肉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