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权臣。”
“于是你做了逆臣,但逆臣又与你的本心相悖。”
“你总是顾虑,总是被自己困扰,这样的你,拿什么杀我?”
敖貅仿若已经将江浣水看得透彻一般,他眯着眼睛朗声言道,带着一股极为自信的笃定。
“何以见得?”老人却慢悠悠的反问道。
“你是不是忘了,我可是这宁州的昭月正神,你为州牧我为正神,你我二人共镇了这即将分崩离析的宁州那些许可怜的气运。”
“你已经八十多岁,未破圣境的里只是一介凡人,你已经行将就木。你要动手杀我,以你现在身子的状况,但凡动用了那样强度的灵力,结局必然是肉身不堪负重,拖垮你最后一点生机,也就是说,你能换来的最好的结局也不过是你我同归于尽。”
说道这处,敖貅的语气忽然变得戏谑了起来,他巨大的头颅缓缓的来到老人的身前,厚重的鼻息吹乱了老人的衣衫:“可是,你敢吗?”
敖貅的话并未刻意遮掩,反倒有意将灵力注入自己的声音中,于这宁霄城内荡开,传入可在场每个人的耳中。众人闻言脸色都是一变,这个叫江浣水的男人,他的一生走过了太多风雨,也经历太多足以让人九死一生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