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大意?”
陷阵一脸了然之色的点了点头,却又有意将吐出口的声音拖起了长音,然后他将那张信纸直直的递到了宁陆远的眼前,停留在距离对方的脸颊不过半寸处,随后他语调轻挑的问道:“看样子宁统领确实是小心保管过的,不然这么多年过去,为何这宣纸上的墨迹犹未干涸呢?”
宁陆远闻言脸色一变,他猛然发现自己所带来的宣纸上的字迹竟然隐约有些湿漉漉的痕迹……
“这……”宁陆远的脸色有些尴尬,他愣了数息的时辰,然后方才一脸正色的言道:“就如徐兄所言这婚书关乎孩子们的终身大事,自然极为珍贵,我所带的自然也就不是原件,而是自行做出的拓本。”
萧白鹤也在这时凑到了宁陆远的跟前,目光死死的落在宁陆远的身上,问道:“一纸婚书还需要拓本?”
宁陆远硬着头皮强做镇定的言道:“婚姻大事不比儿戏,自然需要拓本,不然到时候也如二位一般信口雌黄,随意便说出些婚约,岂不乱了章法?”
“你!”萧白鹤可是出了名的暴脾气,见宁陆远没有丝毫“奸计”被识破后的羞愧与窘迫,反倒还有心嘲笑起他们,他顿时怒从中来,伸出手指着宁陆远的面门就要喝骂。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