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造成了初七一日几乎有大半的时间都在拍打清理自己身上的雪渍。
譬如此刻,初七便正悉心梳理着自己绒毛衣领上的雪渍,听闻此问,他头也不抬,侧头头看着衣领上的绒毛,用手小心的挑拣着绒毛中的灰尘,嘴里应道:“有个十几日了吧。”
“想不到魏守那家伙还能有个这样的儿子。”曹吞云继续感叹道,说着将手里的酒葫芦放下,封上了葫芦口。蹲在他身旁的黄狗见状扬起身子,用嘴衔住了葫芦,然后轻轻的晃头一抛,那葫芦便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它的背上的布兜之中。整个过程,阿黄的动作熟练,可谓行云流水,显然是经过千锤百炼的。
初七又仔细的看了看自己衣衫上的毛领,在确定上面的灰尘与雪渍都已经被他清理干净之后,他方才抬头看向身旁的老人,眨了眨眼睛问道:“怎样的儿子?”
初七轻挑的语调,让曹曹吞云的心头
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初七拉高了声音便骂道:“比你们这几个混球都有出息的儿子!”
初七缩了缩脖子,不敢在老人的气头上去与之顶撞,只是讪讪一笑,然后换做了一脸愤慨之色的问道:“曹老消消气,是不是那两个家伙又惹你老人家生气了?”
“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