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走一个先。”
秦晓路自也举杯相敬。
两人原本熟络,自然话题投机,无话不谈,边吃边聊了一阵,秦叔似乎想到了什么,看着秦晓路,露出一丝担忧,道:“虽说那批发商自然喜欢做生意,但这光景时间过于迫切,在短短的几个小时内,真能在十点之前,把货依时送到吗?”
秦晓路笑道:“叔,您放心便是,我一个电话过去,他便是派飞机空运,也势必要做到的。”
秦叔暗暗吃惊,道:“如此说来,老弟,你的家庭背景不薄哪。”
秦晓路笑笑,并无解释,举杯道:“叔,喝酒。”
“好嘞!”
毕竟,那是别人的隐私,他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即使最是亲近,也未必可尽言。
但是,秦晓路却偏偏问将起来:“叔,这座楼是您自建的,当时造价不菲吧?”
说起这事,秦叔倒颇有得色,仰起脖子喝了一大口,放下酒杯,含笑道:“有二十多年了吧,那个时候,这条国道尚在规划当中,也即是说,这附近的人家还是依山而居,而这路旁两边,是山的山水的水,基本没什么使用价值,可说是白菜价了。当时,我几乎第一手买下来的时候,当地人以为我是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