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晓路道:“事实上,即使是他们敢那么做了,你也奈何不了他们。而且,那么一来,你我之间势必生怨,而你和他们几个,怨怼更不必多说了。”
微微一顿,他又道:“我在场便情况大是不一样,他们当我面点了头,我会找他们,自可免去你跟他们之间的纠纷。”
毛明辉想了想,道:“听你这么说,还真是道理。”
秦晓路微一笑,道:“本来就是这个道理。”
毛明辉道:“秦老板呀,我把你的事揽于身上,怕是他们欺你这外地人而爽诺,但你把道理摆开,却显得我这好心人当错了。”
“不,”秦晓路正色道,“你的好意我懂,但正是如此,我不能让你这个好心人吃亏。”
“成,我听你的,”毛明辉站起来,“中午时分,我会过来接你。”
秦晓路自然也站起相送:“不用,富强酒楼是吧,我自个搭车过去。”
“那也成,”毛明辉走了两步停下来,望了秦记修车店一眼,扭头对秦晓路道:“你和秦叔聊的来,他那里,你给说说,让他坚持下去。”
秦晓路道:“好。”
毛明辉挥手:“中午见。”
毛明辉刚刚驱车离去,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