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句谎言!”
费勒努力的急切解释着,试图向保卫处的看守长描述自己刚刚遇到的麻烦。
那个眼神 空洞,居然还会瞬移的怪人,突然袭击了他,并且还在他身上咬了一个别人看不见的伤口。
“你身上没有任何地方有伤损,这位学员,我理解你来贝恩后压力大的焦虑,但是精神 有问题,你可以去医疗科看看情况。
在这里对着我大吼大叫没有任何意义。”
保卫处的看守长是个年近五旬的老男人,嘴里叼着根烟,一脸不耐烦的看着面前狼狈不堪的费勒。
“我真的真的不是在说谎!真的!”费勒试图辩解,“那个怪人,他身上穿着学校的清洁工工作服,留着长头发,还是个男的....”
他指着自己手臂。
“我手被他咬了这么大一个口子!你看就在这里!”
“行了行了,我现在很忙,没空听你鬼扯。”看守长瞟了眼费勒白嫩的手臂皮肤,一点伤痕也没,更加不耐了。
费勒被赶了出来。
他呆愣的看着关上门的保卫处,心头的无奈和焦虑无处宣泄。
“怎么样?我早就给你说了没用。没人会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