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理,吴争懂。
小安突然直起脖子道:“就算他不是狗官,我也会让二憨抢了他。这是我的主意,少爷要送官,送我去便是,与二憨无关。”
“你倒是敢做敢当。”
小安突然泣道:“少爷,我等受总兵大人临终所托,不管如何都要送少爷回吴庄,如今少爷重伤未癒,若少爷真要将我们送官,请留下二憨随身侍候。”
吴争眼中波光闪动。
战争一开始,道义就成了第一个牺牲品。
小安说得没错,不管那官是清官还是贪官,要抢还得抢,区别在于杀不杀人罢了,或许杀不杀都是一念之差。
吴争不是圣贤,他没有理由为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去主持公道,而将身边的人法办。
“我知道了。”吴争说道。
我知道了。
我晓得了。
不代表着态度。
只是说明吴争听到了。
这就象皇帝在奏折上批示一个“阅”字,没有态度,只说明看到过了。
但小安和二憨却听出了其中的不同之处。
少爷说知道了,也能代表着一种认可,至少他没有说要送官法办。
小安一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