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争如此地作践自己,身后百姓无不掩面流泪,不忍目睹。
廖仲平张口欲骂,可终究是张大了嘴,再轻轻合上,他长叹一声道:“你可知道,此举来的后果?”
吴争坚定地回答道:“卑职虽然不敢保证这些人中没有奸细,但卑职可以肯定,最大部分人都是明人。若为了区区莫须有的一、二人或者三、四人,让数百人为他们陪葬,百姓何辜?民心何辜?大人放心,卑职会带他们去吴庄,严厉管束他们,若有一人背叛朝廷,大人可砍了卑职的头颅。”
廖仲平看看吴争,再看看吴争身后的百姓,终于松口道:“既然你愿意为他们作保,本官可以破例……只是事关重大,本官需要向朝廷请示。你严格管束麾下人员,在本官没有回来之前,任何不得离开半步。”
吴争抱拳道:“大人放心,卑职会看管他们待在原地。有劳大人了。”
廖仲平哼了一声,调头而去。
四处逃散的围观群众,眼见局势稳了,便又一个个地回来了。
人啊,就算天就要塌了,也按捺不了看热闹的好奇心。
吴争起身,向着围观的百姓拱手道:“多谢父老乡亲仗义直言,吴争在这谢过了。”
可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