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争只能沉默。
张煌言无语。
他看着吴争愤慨的表情,毅然上前道:“监国殿下,臣愿意为吴争作保。”
方国安一愣,而后嗤道:“你不过区区七品言官,有何资格作保?”
这时,钱肃乐往左一步跨出,“殿下,臣也愿意为吴争作保。”
方国安、王之仁面面相觑。
方国安说道:“殿下,朝廷如今度支拘紧,仅绍兴府八县的赋税,恐怕难再增加一个卫所。”
朱以海轻启嘴唇道:“越国公多虑了,孤心里有数。况且,就算朝廷再拮据,孤身为监国,总不能只让臣子毁家纾难,孤却无动于衷吧?好在孤承嗣鲁王爵位,内宅多少也有些余钱,总不至于让将士们饿着肚子为国尽忠。”
王之仁上前一步,刚要开口,就见张国维脚步一移,“监国殿下,臣以为,不论金山卫还是嘉兴府北官道杀敌军功真假,单就论毁家纾难之义举,也足以证明其人品。朝廷正是用人之计,须天下英才同心同德,方可共襄大业。臣愿意为吴争作保。”
张国维是兵部尚书,资格够老,官位够高。
他一言而决,朱以海随即道:“既然诸公都愿意替吴争作保,孤自然可能采信。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