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争是真惊了一跳,对方可是正二品兵部尚书啊。
这相当于后世国防部长邀请一个连长,不,现在是营长了,去赴家宴。
这简直是不可思 议。
看着吴争吃惊的脸容,张国维转头对钱肃乐呵呵笑道:“看吧,钱大人,老夫就说你我面子不够吧?”
钱肃乐脸色平板一块,扫了一眼吴争道:“吴争,所谓长者赐,不敢辞。张尚书是抬举你,你可不能不知好歹。”
说完,看了张煌言一眼。
张国维忙道:“没这么严重,不过是闲话罢了。”
吴争听得心惊肉跳的,连忙应道:“回大人话,下官只是心忧江边军民缺少食宿,并非不想应大人邀约。”
张国维听了哈哈大笑道:“钱大人,听听,听听,一个尚未及冠的少年,在获监国恩宠、春风得意之时,竟还能想着他那些手下和落难百姓,不可多得啊!”
钱肃乐的铁板脸动了动,说道:“张大人所言甚是。确实难得。”
此时,张煌言微笑着对吴争道:“吴大人或许还不知道,方才散朝之后,张大人和钱大人就命下官去安排了此事,如今岸边军民皆已支起了帐篷,埋锅造饭。虽说简陋了些,但温饱总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