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家田肥,一亩水田一年两茬至少可收六石。我只收你半年,已经是给黄县令面子了。黄县令,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啊?要不,等下我带麾下一百三十多号人,去县衙领粮?”
黄得功郁闷得要死,可真拿吴争没办法,恨恨地一跺脚,转身而去。
陈秉申急了,他哭喊道:“黄大人,你不能丢下我不管啊?”
可黄得功现在哪还有心情理会陈秉申?
连理都没理,转身带着捕快走了。
陈胜冲吴争一抱拳,带走了二十人,真去领粮拿田契了。
数十人的离去,陈府中瞬间空旷了不少。
唯一不变的是,厅内诸人。
他(她)甚至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吴争回身,用脚尖挑起陈秉申的下巴,说道:“陈老爷,黄县令也救不了你,你现在可以去死了吧?”
陈秉申这时已经绝望了,他明白没人能救得了自己。
但他却心中有恨,恨黄得功过河拆桥。
于是挣脱吴争的脚尖,冲着吴争连连磕头道:“吴少爷,我错了,我知错了,饶我一命。”
陈小姐也在陈秉申边上跪下,向吴争磕头道:“吴争,你不能这么绝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