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没这必要,直接拿信告发就是。
羞辱我吗?那请宴做什么?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不对啊,他有什么能求我?
虽说只是个奴兵官,可终究是朝廷六品命官,没必要求我一个七品知县啊。
难道……难道他想……。
“霍”地,黄得功眼睛一亮,他认为抓到了事情的本质。
“去,告诉送信人,本官准时赴宴。”
“另外,让人准备一份重礼,到时本官要带着去。唔……就把我卧房那尊晚唐白玉佛像装匣拿上就是。”
……。
晚上,依旧是在“荣禄楼”。
吴争没有真向掌柜退了席面,只是改到了傍晚。
倒不是吴争真想省那二两银子,而是厉如海说完事之后,就直接告辞了。
吴争倒是挺喜欢厉如海这种性格。
真正想干事的人,绝不想浪费时间在应酬吃喝上。
吴争很意外,他到“荣禄楼”时,黄得功已经在了。
“黄县令,来得早啊,莫非是本官迟到了?”
“不,不。吴大人没有迟到,而是本官正好有事出门,回来时早了些,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