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道:“殿下,臣此来是要告发越国公方国安,暗中私通满清,意图卖国之罪。”
朱以海一听,双目圆瞪,残存的睡意消失得一干二净,惊得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吴争,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臣知道。”
“这可是指控当朝重臣,你……你……如果查实无中生有,你可想过后果?”
吴争呈上密信,“殿下,臣有物证,府外还有人证。”
朱以海无意识地接过密信,“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于是吴争把三天前到达始宁镇,发生的与密信有关的事,一一向朱以海说了一遍。
朱以海听后,渐渐回过神 来,将密信仔仔细细又看了两遍。
猛地一拍桌子道:“果然是条养不熟的狼,亏孤一直将他视为朝廷支柱,连截留钱粮这等僭越之事,孤都忍了。想不到他不仅不思 图报,反而要暗中通敌、卖国求荣。”
骂到这,朱以海看向张国维、钱肃乐三人,“你们说,该如何处置此獠?”
张国维道:“召见方国安,让他当堂对质,总得给他一个自辩的机会。”
朱以海的眉头微皱。
钱肃乐道:“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