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去做,想干什么大胆去干。
人生苦短,怕什么?
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自己已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更不必害怕什么。
就象钱翘恭,自己看不惯他的放荡不羁、目无上官,可一瞬间,自己就被他的勇气所震慑。
这与钱翘恭的家世、父亲无关,和他的俊郎外表无关。
只与他此时展露的勇气有关。
人与人之间的感动,不在天长日久,只在一个眼神 、一句话、一瞬间。
这是一次洗涤,对吴争内心尘垢的一次洗涤。
吴争觉得有一种吐清心中郁结的畅快。
“好!就这么定了。本官麾下一营,暂交于你统领,加上你麾下五百多人,共计八百余人,应该够了!”
“谢大人!”钱翘恭有些意外,意外的不是吴争同意自己去冒险,而是吴争将他的嫡系,也扔进了这场凶险的游戏。
魏文远的脸色很难看。
廖仲平的脸色同样难看。
可二人的难看不一样。
廖仲平是自惭形秽。
魏文远不仅自惭形秽,更有一种被忽视的愤怒。
可魏文远没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