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服,彰显着他们的身份。
但身份是一回事,权限是另一回事。
他们不属于吴官管辖范围,所谓县官不如现管嘛。
可等池二憨驱马上前,他们就不得不正面面对了。
池二憨大喝道:“见我家大人当前,也不行礼,要造反吗?”
那领头的队长这才整衣上前,“卑职见过大人。”
可神 色却是满不在乎,一副老子不鸟你的模样。
没办法,吴争长着一张还没胡须的脸,唬不了人。
“明军光复杭州,城中百姓欢欣鼓舞,尔等竟在此劫掠平民,调戏良家女子,可知军法无情吗?”吴争冷冷地斥责道。
这个时候,吴争依旧想息事宁人,只要这伙兵痞服个软,吴争是真不想计较。
杭州城刚刚光复,做为攻城有功的将士们,放纵些其实也不为过,只要不过份就行,吴争自己也是带兵之人,知道这群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汉子,需要发泄。
这可以理解,都说法不责众,也有说不知者不怪。
虽然吴争治下甚严,但这些士兵不是吴争麾下,吴争真管不着。
再有,吴争也不想因此事而扩大与方国安之间的分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