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薄。临安伯若有不满,仅可好生向殿下启奏,何必率军行此无礼之事……哎,何须如此?”
吴争眼睛扫了扫这四人,又转头向两侧官员扫了一遍。
所有人的眼睛都闪避着吴争的目光,意思 很明白——吴争,不好意思 ,我帮不了你。
吴争再次看向熊汝霖三人,“听三位的意思 ,这是在指责吴争争权夺利、逼迫鲁王殿下了?”
熊汝霖、孙嘉绩二人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吴争。
可钱肃乐却毫不客气地斥责道:“难道不是吗?钱某当初以为你是岳飞、于谦,不想你竟是曹阿瞒之流。”
吴争笑了,这个结果他早知道,如果人人拥护他、赞同他才奇怪呢。
真要人人拥护他,那直接登基算了,还废什么话啊。
吴争很沉着,他不急。
有实力的人说话、办事都是有条有理、稳重不躁的。
胜券在握,何须急躁?
该急躁的该是朱以海。
“敢问鲁王殿下也是这么认为的吗?”吴争转脸问向朱以海。
朱以海脸上的肥肉抖了抖,凝声道:“临安伯,你此次增援绍兴府,平定方国安叛乱有功,孤会不吝封赏,但你